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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否真的了解外星人?

作者:admin    素材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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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的知识可能和外星人本身一样危险。


假如你一辈子都生活在荒无人烟大陆上的一个小村子里,这个小村子几个世纪以来都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某一天你外出探险,行走在已知的领土边缘。突然意外地发现了一块插在地里的路标。上面的文字非常特别,显然不属于这里——但是字迹清楚,它表明的意思也很简洁:“我们在这里。”


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结束与世隔绝的状态,的确能让人感到欢欣鼓舞,虽然也会有人对此漠不关心。不过根据人类的本性,此类发现很可能会触发一连串的事件,最终导致一场灾难。


首先你会感到你的安全受到了“他们”的威胁,治世经验和社会秩序也会备受压力。原本平静的家园会被各种传闻和猜测啃噬。路障和武装必须升级,而生产和维持会被遗忘。总之整个群体会走向崩溃。虽然人们对这个陌生路标的含义仍然似懂非懂,但流言已然跑遍全世界。


这不是B级电影的开头,而是一个寓言。它描述的一切,很可能在我们解决了一个古老的科学、哲学谜题后发生。这个谜题就是:我们在这个广袤的宇宙中是否拥有邻居?


现在,寻找地外生命证据的努力已经分为了三个领域。第一是探索太阳系。在这里,火星是主要目标,因为它是一个行星样板,环境与地球相似,并且来去方便。此时此刻,用轮子行走的机器人正在它表面前进,各种高灵敏度的眼睛被送入了环火星轨道。更多的火星任务也在计划之中:NASA的MAVEN和印度的Mangalyaan探测器已经或即将到达火星,筹备中的还有InSight地震探测器、欧空局的ExoMars、2020火星漫游者、火星取样返回任务,以及被人们广为谈论的载人火星探索任务。


但火星并非是太阳系中唯一可能有生命的地外星球。有迹象表明,冰封的土卫二(Enceladus)和木卫二(Europa)地底下,有丰富的液态水。以木卫二为例,它有一个石质的核心,而在这个核心之外,包裹着一个容量为地球海洋两倍的黑暗海洋——在这个海洋深处,可能有热源,因此可能有生命的绿洲。而最近在其表面发现了类似间隙泉的喷发,也为取样探测和寻找生命迹象的任务带来了希望。


第二个领域比前一个浩瀚和遥远,也就是对系外行星的研究。现在我们已经知道,系外行星的数量非常之多——和地球同一级别的行星至少有数百亿个,而且地质年龄覆盖了从年轻到年老之间的所有范围。它们之中的一些与地球相似。现在的任务,至少是要测量那些离我们最近的少许行星的大气化学成份,寻找生物圈存在的指标。美国宇航局将于2018年发射的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以及下一代30米直径地基天文台将会具备这种能力,可以对这些行星作较为粗略的测量。


第三个领域是地外智慧生命搜索计划,也就是SETI。SETI通过扫描天体无线电波和光谱,来寻找结构化的人工信号——这项工作既是高风险的,也是高回报的。也就是说,假如成功的话,就不仅意味着有地外生命,还意味着宇宙中存在除了人类以外的、可被我们识别的技术性智慧。


作为一个痴迷于信息、高度社会化的物种,人类特别容易被“迷因”左右。而且并非所有的“迷因”都是无害的。


然而我们所追求的知识,能够改变的不仅是科学上的认识。就像旷野中的标志,这种新信息存在的可能性,在我们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已开始侵蚀我们的集体意识。这是一种将观念植入我们头脑的能力,是一种生命的形式,它能够渗入到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挑战我们质疑现实状态的能力。这种能够自我传播和发展的“信息包”就是“迷因(meme)”。


1976年,Richard Dawkins在他的《自私基因(The Selfish Gene)》一书中,提倡用“迷因(meme)”这个词来描述一种文化中的传播现象;无论是易记的词汇,四条腿的椅子,衣服的式样,还是完整的信仰体系,都是“迷因”的体现。在某种意义上,“迷因”是一个能够自我变异、复制的人类文化演变片断——一种病毒性的实体。


作为一个痴迷于信息、高度社会化的物种,人类特别容易被“迷因”左右。而且并非所有的“迷因”都是无害的——其中一些在相遇时是有害的。例如西方的习俗与保守的伊斯兰教间存在的冲突。


试想,假如我们发现,地球被许多化学特性和我们互不相容的外星人包围着,而且我们原本以为的,在生物学和进化中的必然性和最佳选择只不过是一种侥幸和巧合后,会作何感想?这样的发现是与我们的哥白尼式理想背道而驰的,而且我们原本以为宇宙中生命与生命的基本要素间存在着的单一、合理的深层关联这一认识,也会被彻底颠覆。


再假如,我们检测到一个外星信号,可是它的意思却是“你们都会死吗?”即便这是一个翻译上的错误,亦或是对友好外星人玩笑的曲解,我们这个物种也会很快坠入深渊。这种毁灭我们文明的方式,可能比任何一种实质性武器都有效。


在宇宙空间中来来回回地发射“迷因”是自找麻烦。


直白的消息也可能会造成同样严重的破坏。比如以星际贸易或交流等方式,发来科学上的新见解或技术性的蓝图,就会对地球上的经济产生破坏性冲击。而一则带有哲学命题解释或宗教含义的消息,则更会引起冲突和混乱。即便是一句“有人在吗?”也会带来麻烦——谁来决定回答?如何回答?它给人类内部带来的矛盾,可不仅仅是语言的冲突那么简单。


有时候我们会主动作出接触性尝试,但并不知道这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不利。假如在邻近的一个系外行星上检测到生物圈存在的迹象,我们就有可能会被诱使发送一个更为有针对性的信息。急躁的人类事实上已经这样做过了。1974年, Arecibo射电天文台朝着一个遥远的球状星团发射了一段载有“迷因”的信息。这段信息长1679字节,内容包含了一组简单的数字,一个对DNA的简单描述,一个卡通人物画,以及太阳系的布局。此外,数十年来我们还向太空中发射了大量嘈杂的各种波段的广播和电视信号,直至最近数字技术的出现才有所减少。而假如我们能够发展出一种能够以接近光的速度飞行的星际旅行技术,那我们就很容易会针对一个特定的目标发射探测器。


这些行为都是相当危险的,假如这些地外世界中存在有智慧的原住民,那这就是在提醒我们的宇宙邻居,要他们作出回应。在宇宙空间中来来回回地发射“迷因”是自找麻烦。

 


那该怎么办?我们仍然想知道我们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对于任何理性的实体来说,科学的好奇心和逻辑的必然性都要求我们这么做。这是一个试图理解我们自身与宇宙的起源,以及我们在宇宙中地位的核心谜题。


也许我们需要建造一个行星际防火墙,一种“盔甲”,来保护我们免受地外生命知识的伤害,而同时仍允许我们学习宇宙的知识。这个人为自主的结构,将接替SETI的工作,以及那些系外行星搜索者的任务。在已知世界和未知宇宙间,建立起一个由算法或物理构成的屏障,可以帮助我们过滤来自地外的信息流——这与以检查数据包的来源和方向,来抵御病毒入侵的防火墙类似。


建立这个“盔甲”,可能还要禁止私人望远镜和射电天线拥有能够检测地外信标的灵敏度。可以配备自动化监听站和望远镜,来对收听结果进行强制性的无害化处理。完备的(希望是牢不可破的)防火墙程序则用来筛选并将信号进行“消毒”。而那些具风险性的数据可以封存在一个“盒子”中——目的是使来自地外的“迷因”破坏性降低到最小——这将是全人类的知识库,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打开。也有点类似消火栓。


我们可以建造一个巨大的戴森球,并且居住在里面,面朝太阳,把自己与具有传染性的宇宙隔绝开来。


这样的一副“盔甲”同时也具有伪装性,可以防止地球上的自然生命被地外文明识别。就像我们在防火墙内,将电脑主机的地址隐藏起来一样——甚至可以有一个更为邪恶的版本——它能够寻找,并主动地运用具有破坏性的“迷因”来感染其它世界,以降低地球潜在的风险。


我们今天安全级别最高的计算机系统都是与外界网络作物理性隔离的,而一个更为宏伟的基于硬件的“盔甲”,能够把地球在宇宙的视线中隐藏起来。具有像素级光学元素的巨型高科技“法拉第笼”,可以精确地控制电磁辐射的通过——这是一个“信息版”的生物实验室空气过滤器。而更为激进的想法,是完全放弃我们这个脆弱而易受“迷因”感染的行星,建造一个巨大的“戴森球”——就像未来学和科幻小说里常提到的那样——并且居住在里面,面朝太阳,把自己与具有传染性的宇宙隔离开来。


当然了,以上这些如果不是胡思乱想,也明显具有巨大的随意性。或许我们的智慧形式本身就具有一定程度的地外“迷因”免疫力。毕竟,在我们的概念里,已经知道我们在这个没有物理性中心的巨大宇宙中,只占据了极其微小的一部分,而我们这个物种也还没有被自己毁掉——至少到现在还没有。最重要的是,我也不认为需要阻止人类在宇宙中寻找那些物产丰饶的地方,而且事实上我们也并不想把自己与璀璨的星空隔离开来。


但是老话说得好,小心行得万年船。